哭,是哭不出来的,在这里跪着,那疯傻子总不能就这么陪她一直跪着吧。
玉川是老老实实地复又跪在了宇阳厉的面前,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抚着自己的左手手腕,低了头,安安静静的,仿佛都要与这秋风融为一体了。
宇阳厉自然知道,这个女人方才都不曾哭泣,这会儿子肯定是哭不出来的。
居高临下地看着玉川头顶梳着的宫女髻,宇阳厉的眸色仍旧纯净的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:“你若是不哭,本王今儿就在这里陪着你了!凭你跪到什么时候,本王陪着就是了!”
知道这雁王是认真的,玉川的心里觉得,今儿自己似乎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放过去了。
现如今唯一的出路,怕是只有哭出来。
可她缘何要哭?
就算是为着上一世那十八道毁面刀,刀刀入肉,为着上一世那带刺的剜骨钩,钩钩入骨,她的眼泪,也早就在那些懦弱无能的时光里流尽了啊!
略微抬头,玉川便看到了鲲鹏宫门之上,那巨大的鲲鹏之姿。
如若连这仪奴巷都过不去,如若连一个疯傻之人她都搞不定,她还有什么脸面,面对早就尸骨无存的自己?
让一个哭不出来的人流泪,何尝不是一种折磨?
宇阳厉似乎也做好了要和玉川长久坚持下去的准备,他只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,而后便斜斜靠在了那鲲鹏宫门之侧,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玉川,一点儿也没有要放过玉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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