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秋清染说要跟刘炀赌赤手射箭,疯了吧?”
“射手射箭是多么难的事情,不仅要协调脑手眼,还要有充分控制力道,保证箭正中靶心时不伤到人。
若非是武力深厚之人,是断不可做到此般地步。自古以来,这事儿就只有三个人能做到,一是先皇,二是堪称阎王的淮南王,三则是刘炀。
秋清染能当着人面说这番话,恐怕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
众人明目张胆的窃窃私语,就连庄夫子都不敢置信的打量着秋清染。
实在不想把事情闹大,他摸着胡子,不耐烦的开口道:“行了,现在还在考核呢,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秋清染目光落到庄夫子身上,神色淡淡。
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?夫子是让我重考,还是让我通过?”
一系列的事情发生,秋清染已经确定刘炀这不会让自己安全过关的。
拼绝对武力,她是没有多余力气了,只能靠其他办法挤进去!
一句话把庄夫子问蒙了。
重考是对自己的否认,通过又会得罪刘炀。
一时间,他也不知如何抉择。
“干脆一劳永逸吧,就赌赤手射箭,倘若我能做到,那就代表我武力没问题,可直接入院,反之,我立刻离开,大家觉得如何?”
“好啊,当然好啊!”叶铭伊拍着巴掌起哄道。
这怨偶见面,本就剑拔弩张,有好戏不看,那就是傻子。
随着叶铭伊起哄,众人翻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叫喊着。
顿时刘炀的脸黑的跟个猪肝色一般。
看热闹的当然觉得好了,可这番赌约伤的可是他。
秋清染定的靶子是他的发冠,一个不注意,那箭就会射在自己身上。
他可以用很多办法让秋清染离开,可不能用自己的命去开玩笑。
沉思几秒,他微微张口,“此事事关重大,不可儿戏,这事儿恐怕要……”
“莫不是要从长计议?”
话未说完,一抹挑衅的声音悠悠从大门传来。
众人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,只见闻景林一身墨衣背着光,悠悠而来。
长发披肩,眉色如雪,举手投足皆是清冷慵懒,好似初春的梨花,可远观不可亵玩焉。
似是熟悉的味道,传到鼻尖。
小狐狸闻了闻,当即立起尾巴,竖起耳朵,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呲溜一下,跳到闻景林身上,躺在男人的臂弯中。
有白狐在手的加持,显得闻景林更多了一丝生人勿进的冷感。
“拜见淮南王。”
众人低头行礼,闻景林点了点头,目光在一旁的秋清染身上定了一下,转头落在了刘炀身上。
“闲来无聊,本想看看狐狸,不曾想秋清染竟带着狐狸来到这个地方。
下意识寻来,却无意听闻打赌之事,想必世子应该不会怪本王偷听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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