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这些确实是人类。”
家入硝子嘴里叼着一根烟，对着手机说道。在她身边的手术台上，正躺着那两个混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。
哦，你说须永啊？须永因为被改造后的体型太大，压根连门都塞不进去，更别提上手术台了。
“不过，”说完刚刚的话，家入硝子又补了一句，“应该说原本是人类吧。是用咒术强行把身体变成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只是变形的话，还比较好发觉。”电话的另一端，七海建人说，“但这几个人都像咒灵一样咒力高涨。”
“这个问题只能去问犯人用的是什么术式了。”家入硝子耸肩，虽然电话那头的两人其实看不到。“不过，脑干部分有被做过手脚的痕迹。恐怕是意识障碍……为了制造错乱状态吧。
如果连大脑都可以动手脚，没准也可以将普通人改造成可以使用咒力的状态。毕竟大脑和咒力的关系目前还像黑匣子一样神秘。
对了，虎杖，你在听吗？”
“啊，在。”听到自己的名字，刚刚一直在低着头发呆的虎杖抬起头来。
“简单来说，他们的死因是由身体改造引发的休克死亡。不是你杀的，这一点可别误会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
七海建人挂掉电话，收起了手机。
虽然刚刚家入硝子那么说了，但虎杖悠仁的内心依旧无法平静。
因为身体改造引发的休克死亡……即使是那样，对他来说，都是一样沉重的死亡。
半晌，他开口道：“七海海……我不明白。
人终究会死，那是无可奈何的。所以希望人至少可以正确的死亡——我之前是这么想的。
所以我总是想着如何不让那引线被触发。但是现在，引线被我自己触发了，而我已经搞不清了。
正确的死亡究竟是什么？”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七海建人说，“就算善人有善终，恶人遭报应而死是正确的，可世上大多数人既非善人也非恶人。
死亡是所有人的终点，但不存在同样的死亡。想要将所有的死亡都引向正途，只会是自寻烦恼。我不推荐。
但即使我这样说，你也还是回去做的吧？”
“……”虎杖没有回答。
“至少别把自己的性命给赔上。”七海建人接着说，“就好比之前如果不是你，我已经死了。往后还会出现更多需要你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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