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柳烟笑起来,“你看过我的童话书?”
简棠颔首,“是的,白阿姨您写得很好,或许里面的内容我要用一生去理解体会。”
听见这话,白柳烟脸上的笑容更深了。
“我就知道爸爸妈妈教我的东西都是对的,看,你不就是一个受益者?”
“既然你喜欢,那把我收藏的那本送给你吧。”
简棠微微一怔,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童话书受宠若惊,“这...”
她不确定这本书对白柳烟的意义,也不敢贸然收下。
“收着吧,就当是我作为朋友送你的。”白柳烟笑得好看。
两人和谐地聊了一会儿,简棠提起明天要去F国的事。
“我很快就回来,这些天不能来给您送饭了,不过有周管家在,应该也用不着我操心。”
简棠清冷的目光仿若冰泉,带着凉丝丝的寒意,幽幽透骨。
“公差?”白柳烟扯了扯唇,“景深舍得放你去那么远的地方?”
简棠的脸一下红到耳根。
“不是的,是我在工作上的一些事,有位买家联系我想要拍下我的服装,我是去送衣服的。”
白柳烟静看了她几秒,看得简棠心里发毛。
“白阿姨,怎么了?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“没什么,”白柳烟笑笑,“祝你来去平安。”
...
从医院出来,简棠莫名觉得心慌。
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压下来,让她喘不过气。
这时,包里的电话响了。
急促的电话铃声像是恐怖片的背景音乐,将恐惧推上最高潮。
她吓了一跳,掏出手机按下接听。
“乖乖,简安阳快不行了,我...”霍景深欲言又止。
昨晚人的确是抢救过来了,可没多久病情恶化,伤口太久没经过处理,引发了急性败血症。
按谢行的话来说就是无力回天,随时都可能会死。
简棠不知道听见这话是什么心情,整颗心扑通扑通跳着,吵得她耳膜都在阵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