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宇文邕只有五个字做为评价,睁眼说瞎话,眼里冒着火光,神情嫌恶的说道:“太师真是好雅兴。”
宇文护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会作出如此姿态,但也不妨碍他借题发挥。
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,很是无措的说道:“孩子年纪尚小,每每看着都让微臣想起家里几个不成器的孩子,心里就软了些,下次微臣必定不会再多管闲事了。”
说着很是畏缩的缩了一下身子,故意的看了一眼宇文邕,欲言又止的让谁都能注意到他的意有所指。
面对这明晃晃的陷害,宇文邕气笑了,讥讽的说道:“从前从没听说过太师爱子之名,如今却能听见,太师真是深不可测。”
从前就不是啥好饼呢,如今也好意思做出这副慈父心肠的样子来。
宇文邕更是鄙夷的上下扫视着宇文护,浑然不知,紧随其后走进来的宫人们,看向他们的目光有多么的犹疑。
面色冷淡,神情不耐的转身就走的皇后娘娘,两个为了皇后娘娘的偏爱,便在这里明朝暗讽步步挖坑的皇帝和太师,那过于强烈的即视感,让她们不敢再直视跟深闺怨妇一样,在那里拈酸吃醋,挖坑排除情敌的二人。
只觉得二者高大伟岸的形象全部都碎成了个渣渣的宫人们,不敢再直视二人,巨大的震惊之下也没人提醒他们,皇后已经走了。
等到二人吵得嗓子都冒烟了,才发现自己争夺的对象已经不耐烦的扭头就走了。
这怎么能行,二者到的时候,看到的便是独孤曼陀抱着孩子轻轻地摇晃着,清冷疏离的眉眼间都染上了暖意,更多添了几分为母的慈爱柔软。